【无授权翻译】追逐记忆残片
第三章 罗格镇
罗格镇...
因为某个事件，这个地方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成为了一个非常受欢迎的旅游景点。也正是因为同样的事件，这个地方才被人们普遍称为开始和结束的城镇。的确，这个小镇是哥尔·D·罗杰出生和处决的地方——大海贼时代开始的小镇。
它也是一个通常具有非常宜人的天气的小镇，天空适度晴朗，偶尔会下毛毛雨，但绝不是持续的。然而……在这一天，罗格镇上空的乌云就像夜空一样漆黑。雷声隆隆，倾盆大雨倾盆而下，席卷了整个岛屿。
造成这种奇怪现象的原因，正是刚刚抵达这座岛屿的三人组首领。
“萨博君……我们还活着吗？”克尔拉双手双膝跪倒在地，虚弱地问道。
“是的…”
站在斗篷女子身旁的青年，看上去同样不怎么样，但尽管脸上泛着青色，但他的嘴唇却是坚定的抿了抿唇，坚定不移。
“我不……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克尔拉呻吟着慢慢站起身来。 “我怎么又答应和你们一起来了？”
这次萨博没有给她答案。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要陪他们的首领去这个岛。他甚至不确定龙为什么会来这里。长者也懒得跟他们分享自己的理由，而现在，他们也无法破解他来此的目的。
此刻，那人就静静的站在他们面前。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
萨博和克尔拉交换了一个眼神。
“嗯，龙先生？”
“我们来早了。”长者终于睁开眼睛说道。
萨博的眉头微微皱起。同样疑惑和好奇的考拉问道：
“来早了？为了什么？”
龙转头看向克尔拉，一脸若有所思。
“克尔拉，今天需要回威士忌峰吗？”他问。
“呃……” 克尔拉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 “不太可能，”她说，歪着头。 “他们并不是一直在跟踪我们每一个人。只要我明天出现，市长就不会更聪明了。”
龙想了想这句话。 “我懂了。在那种情况下，我要去给我们订几个房间。你们两个不用跟我来。我们可以稍后重新组合。”
“所以我们留下来？”萨博对这一变故感到惊讶。
“就为了晚上。当你在这里时，请注意掩饰自己。城里有一个海军基地。”
龙等了足够长的时间，让他们对他的指示点头，然后他又独自走了。两人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心中暗想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所以……这就是罗格镇，”克尔拉终于开口说道，她移到了他们躲在后面的建筑物的角落里。和萨博一样，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小镇。她棕色的眸子在街道两旁一字排开的各式店铺上徘徊，又在路边走来走去的人身上逗留。与住在威士忌峰的人不同，尽管现在的天气，这里还是有很多人在外面走来走去，每个人都带着雨伞，许多人把买的东西装在密封的塑料袋里。不过，每个人都急于躲在禁闭的门后。
“唔。不知怎的，我希望它会更活泼，”克尔拉在考虑是否购买雨伞时指出。她后悔现在没有带上她。
“是的，好吧……”萨博干巴巴地说。远处又是一道雷电轰然炸裂，周围的人明显加快了脚步。
克尔拉叹了口气。
“你认为天气很快就会放晴吗？”
“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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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嗯嗯，这个小镇最好……！他们拥有一切！仅这个地方就有橘子炖牛肉、蟹饼、蓝鳍金枪鱼和孔雀——炸孔雀！比鸡肉好吃多了。克尔拉，你应该试试！”
“...啊。一次都不用肚子思考会要了你的命吗？”
克尔拉坐在离同伴几个座位的地方，面前放着一大盘炖菜，警告地看了萨博一眼。 “你最好有钱来支付所有这些，因为我有足够的担心。我真的应该在我们离开城镇之前检查一下老板造成了多少伤害……” 克尔拉把手放在脸上，做了个鬼脸。 “上帝，我们已经缺食物了……好吧，至少你也没有停下来吃饭，”她抱怨道。 “老实说，我总是对你们两个坐下来吃多少感到惊讶。你们到底把它装在什么地方？！”
萨博对此唯一的反应就是拿起他正在享用的炸孔雀的另一条腿。他把整块骨头，骨头和所有东西都塞进嘴里，像后面的男人一样吸干净。酒吧在他面前又点了一份同样的菜。
“你要补货吗？”服务员笑着问一位非常富有的恩人。 “也许要喝点别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台下拿出一瓶看起来很贵的清酒。
萨博摇摇头。 “水就好，”他从嘴里取出空骨头后告诉他。
“打扰一下！”
酒馆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一群身材高大的男子踉跄着走进去。最前面的男人，一个身材魁梧、脸色凶恶的蛮汉，手臂上纹着一条大蛇，一边走进酒店，一边用洪亮的声音说道。显然，他是这群人的领袖。
“我不想在这里惹麻烦，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真的很饿。”
男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房间，然后走到离他最近的桌子前，把椅子从坐在上面的人手里拉了出来。酒馆里的嘈杂声一下子就变暗了，只被那位不幸遇难者的惊叫声和新来者的讥讽的笑声所打破，这些新来者以同样的方式腾出了其他几个座位。
“嘿！给我拿你最贵的一瓶，再拿点这家伙喝的什么。”纹身男坐下命令道。
克尔拉喘着粗气，发出一声急促的叹息。 “哦，太好了……正是我们需要的……”
萨博瞥了一眼他的肩膀，他的脸颊因食物而鼓起，静静地观察着一名女服务员走近男人，脸上带着些许紧张的表情。
“对不起，先生……恐怕这些座位已经被占用了。如果你愿意跟我来，我们吧台旁边还有一些空位……”
“嗯？”男人对此并不满意。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咆哮道。 “把酒拿出来，别让我们久等了！”
女服务员明显犹豫了。她看了一眼那些被推倒在地的顾客——有几个人对着她的眼睛摇头，但其余的人显然对他们受到的待遇很生气，瞪着她，好像她有责任解决这个。
“嗯……”
“对不起，小姐。请继续往前走，这件事我来处理。”
打断这紧张场面的人，是一个短发女子，她的身边拿着一把剑。听到她坚定的声音，所有一直装作无视正在发生的事情的人都好奇的转过头来。萨博则决定完全转身观看这一幕，将盘子端在面前，继续吃着。
纹身男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哼哼。 “你会处理我吗？”他重复了一遍。当他瞥了一眼其他在他身边窃笑的同伴时，他脸上露出了一个丑陋的嘲弄笑容。
萨博不需要看到女人的脸，就能感受到她对男人冰冷的目光。 “是的，”她简短地说。 “我建议你照那位小姐说的，换个座位。否则，立即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给这些人添麻烦了。这将是你唯一的警告。”
“唯一的警告？”男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剑女，然后发出一声震颤全身的大笑。 “GYAHAHAHA，很好笑，很好笑！谢谢你的笑，娃娃。现在，你为什么不先去打扰别人，然后再胡闹呢！”
男人飞过房间，冲出酒馆大门，浓浓的浓烟猛地扑向他。
“老大！”
“队长！”年轻女子立刻转身向左，嘴角带着恼怒的怒容。一副眼镜从她纤细的鼻梁上滑落。 “我本来可以处理的！”她抗议。
那个女人转身对着的人是一个白发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白色夹克，几乎无法遮住他裸露的胸膛。房间里浓浓的烟雾，就是从他的一只手臂上冒出来的。
恶魔果实使用者……萨博饶有兴趣地注意到。
那个男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女人刺眼的目光所影响。待手臂恢复原状后，他轻蔑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 “他让我很烦，”他粗声粗气地解释道。
萨博忍住哼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带着纹身男进来的那群人冲了出来，检查他们的领导者。然而，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被几个急忙冲进来的海军推了回去。
“这里一切都好吗？”
“喂，你。”白发男子立即怒吼一声，几名海军立刻直起身来，向他行礼。 “把这些小混混拘留。尤其是那个躺在那里的小丑。”
“先生！”
不到一分钟，酒馆里的海军陆战队员就被清理干净了，最近一批粗鲁的顾客也跟着走了。短暂的沉默持续了几秒钟，然后所有人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他们的饭菜中。
克尔拉对上萨博的眼睛，轻轻吹了声口哨。 “老板是对，”她低声对他说，然后直勾勾地看着萨博旁边那堆高高的盘子。 “我们在这里时最好保持低调。我真的不想站在那个家伙的一边。”
萨博似乎有这种“吃完就跑”的无可救药的习惯，叹了口气掏出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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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嗨！天气放晴了。”他们一回到外面，克尔拉就高兴地注意到。她拉回兜帽，一只手穿过她湿漉漉的头发。他们吃东西的时候大部分都已经干了。 “我想我要去购物了。希望此时仍有一些商店营业。你要一起来吗？”
“不，”萨博说，心不在焉地拍了拍口袋里薄得多的钱包。 “我想我只是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老板。”
“明白了。在那种情况下……在这里。”
萨博眉头一挑，盯着放在自己手中的物品。 “一个电话虫？你带着这个？”
克尔拉得意地笑了笑。 “做好准备总是好的！”她唧唧喳喳。
萨博咧嘴一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靠谱了？”他调侃道。 “你是不是已经想接手哈克的工作了？你还早了十年，你知道的！”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克尔拉气呼呼地朝他扫了一眼，但萨博迅速跳了回来，朝着市场的相反方向飞驰而去。
“那以后见！”他越过他的肩膀叫道。
“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最好接！”她喊回去。
萨博对这个警告咧嘴一笑。他把电话虫放在外套的一个内袋里，然后随机选择了一个方向，开始了他的搜索。现在肚子里已经塞满了食物，他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说实话，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仍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决定陪龙一路来到这里的。
在东海是萨博通常会尽可能避免的经历。每次在这里工作，一种无法满足的紧张情绪一直萦绕在他的身上，直到他回到家中。这一次也不例外。光是看着身边的人在喋喋不休，他的胃就难受的扭成一团。这个小镇唯一的可取之处是该地区缺乏贵族。好吧，还有一件事。
哥尔·D·罗杰…
萨博的肩膀微微放松，提醒自己这里是海贼王的故乡。如果说在这片海域有什么值得兴奋的地方，那绝对是。萨博想知道罗杰在启航前究竟住在哪里。难道他也葬在这里？海贼王的生死，有着太多的谜团。这让萨博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过什么样的童年？他是和父母一起长大的吗？是什么激励他扬帆起航，征服世界……？
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认识他的人……
萨博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世界政府绝不会在如此著名的小镇上留下一个口述证人。
好吧，它只是，什么，二十多岁？萨博重新考虑了一下，无法阻止自己对这些可能性感到兴奋。他慢悠悠地环视了一下自己走进的住宅区。虽然他怀疑这个镇上还有没有人可以准确地声称他们认识海贼王，但他很可能能够从这里的居民那里得到一些对他们来说仍然有一定道理的故事。他很清楚，信息的传播是难以控制的。政府打击它的唯一方法是向公众提供足够多的虚假信息，让人们很难分辨谎言的起点和终点。这正是他决定避开购物区的原因。那个地方无疑不过是政府批准的旅游陷阱。
“嘿！”一个响亮的声音在他身后几英尺处响起。就在一群淘气的孩子从他身边跑过时，萨博从他的肩膀上望了过去。
“回到这里，你们这些该死的孩子！我要告诉你多少次不要靠近我的花园！”
一群孩子不失速度，回头看了一眼追上来的男人。萨博看着最高的孩子挑衅地吐出舌头，心中一阵暖意涌动。
“闭嘴，老头子！”
“对，闭嘴！”其他两个男孩齐声窃笑，但他们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惊慌失措，因为他们意识到那个人离他们有多近。
“废话，快点！”高个男孩发出嘶嘶声，三个男孩很快消失在下一个角落的视线中。
“切。”一直追着孩子们的男人终于在他前面几英尺处放慢了速度。他很瘦，年纪也很大，大概六十岁左右。他戴着一顶白色的太阳帽和一件红色的花衬衫，引起了萨博的注意。不知为何，他有种想揉头的冲动。
“那些该死的孩子……”老人抱怨道。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眼角的皱纹不悦地抽搐着。
萨博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做了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男人惊讶的僵住了。很明显，他没有注意到萨博的存在，也没有注意到他的接近。他的眼睛很快就看到了他阴暗的外表——萨博还穿着他旅行时穿的深棕色雨衣，他那可靠的水管仍然绑在他的背上是一个明显的威胁——然后他四处奔走，看看是否能发现其他潜伏的可疑人物在黑暗中。老者一无所获，肩膀微微放松，但回答问题的时候，目光依旧是警惕的。
“那些孩子，”他用粗哑的声音说，“他们喜欢时不时地偷偷溜进我的花园。他们喜欢玩海贼游戏，所以当我不看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我的花园里挖。认为他们会因为某种原因找到埋在那里的宝藏。”
老者摇头，对自己的解释皱眉。另一方面，萨博只是咧嘴笑得更厉害了。
“一旦他们真正找到什么东西，他们可能会停下来，”他建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乐趣。
男人似乎在考虑他的话，然后投给了他一个精明的眼神。
“你是海贼？”他问。更像是要求。
萨博考虑把兜帽往后拉，但他怀疑脸上的伤疤能否帮助他赢得老人的心。 “不，我不是，”他说，语气保持友好。老人似乎不太愿意相信他。 “但我曾经想成为，”他提议道，在对方做鬼脸时轻笑。
“哼。变聪明了，是吗？”
“你可以这么说，”萨博微笑着回答。
老人沉默了几秒。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靠在其中一栋房子的栅栏上，做了点一根烟的动作。空气中弥漫的寂静让萨博怀疑这是不是暗示他要继续前进，但就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老人又开口了。
“这个小镇肯定下地狱了，这里的每个人都张开双臂欢迎海贼。一旦有了钱，每个人都会很快忘记他们与罪犯有勾结的事实。”男人吐出一口烟。即便站在离他几尺远的地方，萨博的鼻子还是被这浓重的气味抽动了。
“我看你不是海贼的忠实粉丝，”他注意到，小心地靠近了几步。他靠在对方对面的栅栏上，双臂交叉在胸前。 “我想知道在这样的小镇上，什么样的反应会更常见。”
“哦，是平分秋色。”老者嘟囔道。 “不要被你在市场上看到的东西所迷惑。那里的大多数人可能会为那个没用的乌合之众露出漂亮的笑容，但最终都是生意，尽管它很肮脏。尽管如此，尽管海军竭尽全力阻止这种情况，你还是会在城里找到很多海贼爱好者。”
“据我所知，海军似乎在这里运行着一艘紧张的船，”萨博指出，回想起餐厅的场景。
“见过斯摩格上校，是吗？”老者会意的说道。
斯摩格，嗯？这是名称吗？萨博回想起那人嘴里挂着的两根雪茄，以及他的手臂变成了烟雾的样子。
“他是个好人，斯摩格上校。我从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他也是个小朋克。”老者轻笑一声。 “虽然道德高尚，总是做正确的事，但是他以粗暴的方式行事，你最好避开他，”男人警告说，指着他的香烟。 “最近有很多可疑人物潜伏在周围。他可能会认为你是错误的人。”
萨博听到这个警告，忍不住轻笑出声。 “也许我是，”他指出。
“也许你是，”老人慢慢地同意，又吐出一口烟。 “更有理由避开他。”
萨博惊讶地听到对方这么说。 “我以为你不喜欢海贼，老头。”
“我没有。”男人厉声回答。萨博仔细地看着他。他的眼中带着沉重的重量，让他看起来更加苍老。 “他们都是一群麻烦制造者，甚至不仅仅是嗜血的盗贼野兽。不过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男人盯着他，或许是看不到萨博的脸，但他看向他的时候，却有种老者在看别人的明显感觉。 “如果我错了……好吧，别再找了，”他吐了口唾沫，然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罗杰的诅咒会以某种方式追上你。”
“罗杰的诅咒？”听着这话，金发男孩忍不住学习了起来。
老人对他那张大胆的兴趣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是的，”他咕哝着，用手指用力捏着烟头。 “那个该死的罗杰诅咒了他的时代。他用他的疯狂毒化了整个海洋，欺骗了各种各样的人去追逐一个只会造成死亡和毁灭的傻瓜梦想。海军陆战队当他们有他的时候，他们应该把他杀了，而不是把整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老者的仇恨很强烈。他的声音简直是苦涩的。他是一个毫无疑问地失去了某人的人。
萨博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放下了话题。如果这个人知道罗杰早年的事，现在也不值得再问了，激起那些肯定侵蚀了那些记忆的怨恨之巢。
“你会对那些孩子怎么办？”他又是一阵挥之不去的沉默后问道。听到这一切后，他对他的回答感到好奇。
你会推动他们加入海军吗？像那个大烟鬼一样吗？
“祈祷吧，我想，”男人苦涩地说。 “并希望他们也聪明起来。”
萨博的嘴唇微微抽动。他拉下兜帽的帽檐，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因为这些话而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感。他没有多想，直起身子，把所有的重量都重新压在了脚上。 “谢谢你花时间和我说话，”他微微鞠躬说。如果老人觉得一个披着斗篷、多疑的陌生人向他鞠躬很奇怪，他没有提。金发男子朝着他之前走的那条小路走去，却在数尺之内停了下来。
“哦，对了，”萨博把头往后仰，“你有没有碰巧看到周围有我这样的人？”他问。
老人又吸了一口烟，才回答。身体的紧张感似乎随着这个动作从他身上渗出。 “很多，”他干巴巴地说。 “我怀疑我能否为你指明正确的方向。这是一个大城市。但如果你还没有，你可能想试试处刑台。每个人都会在某个时候到达那里。”
“那我去看看。谢谢。”
和之前一样，老者面对他的感激，一言不发。他只是站起身来，走回了自己的家，身后留下了一丝烟雾。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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